白日的晴朗把整个人都暖融到了,吃过中饭我搬了把竹椅子,坐在院子中央,清风拂面,什么都不值得想;溪流潺潺,仿佛少女心事;天空干净得像首诗,透明得似乎可以看到意中人心口的朱砂痣;院子西面的竹林里散出的簌簌声,足矣让我因此萎靡一个春秋。